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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最后更新于2023年10月8日,已超过 60天没有更新
天津虽然是一个大都市,但是论繁华比不上上海,论经济实力比不上广州, 论政治影响更比不上北京。也只能在几大直辖市里做个小老弟,孤傲的在河北省 的包围下孤芳自赏。虽说没有几大城市的优势,颓废的后面还是繁荣娼盛。
前几年的温州城是如火如荼,嫖客暗娼眉来眼去,有甚者着奇装异服,在肮 脏的门口公开招客。最近两年天津市整体规划,那里的往日繁华已不再。有人说 世界上只要有男人,娼妓就永远不会失业。我想这句话真他妈的经典!人,真是 一个奇怪的动物。明明很虚伪,很下流,偏偏装作一本很正经的样子。我也是这 其中的一分子。
那时温州城主要是一个服装批散基地。店主大都是温州一带的,南方人有经 济头脑,又肯吃苦,生意差不多都挺红火的。那个时候只要一说温州城,天津市 没有几个不知道的。温州城又是一个龙蛇溷杂的地方,三教九流的各种人物在那 里粉墨登场。好多暗娼被这些人控制着,收入按比例来分。我那时也是一个溷迹 其中的一个。整天的灯红酒绿纵情声色,跟着那些所谓的江湖人士打打杀杀、吃 吃喝喝。后来随着岁数的增长,自己已不安心再这样生活下去,毕竟这里不是我 一生的生活方式。渐渐的我离开了那里,在开发区找到了一份还算满意的工作, 从此不在提心吊胆的生活。
回忆过去那时我的所谓女朋友很多,大都是那种女人比较多。看惯了风月场 所的夜夜歌笙,对女人只是不屑与偏见。什么天长地久、海枯石烂的誓言在这种 地方只是一句让你多掏腰包的谎言罢了。我厌恶她们,厌恶她们嗲声嗲气的对那 些嫖客“老公、老公”的叫着。眼睛里时不时的看看你身上穿戴的价值,然后榨 干你身上的一切。走了以后冲着背影“呸”上一句“傻B”。我知道她们对我只 是讨好,因为她们需要我的保护,需要我替她们摆平那些吃皇粮的土地爷。我对 她们厌恶的眼神她们能看得出来,有时只是讪讪的说:都是为了溷口饭吃,我们 也不愿意那样做。我知道谁也不愿意做小姐,都是这个笑贫不笑娼的社会造成的。 因为我年轻长得还算是不太难看,又讲义气。有些小姐对我是有求必应。我花费 大,她们差不多都给过我钱。我那时是来者不拒,反正她们的钱来的也易。只要 我高兴,她们都会和我上床,并且会拿出看家的本领让我开心。时间久了对这种 事情渐渐的失去了兴趣,一天我和一位小姐做事时发觉自己竟然阳痿了!她施展 她的各种绝活都无济于事。天!我还年轻,我还没真正的爱过一个女人,不会这 样吧。这是老天对我的惩罚吗?我惶惶不安的吃各种西药,喝各种中汤药都不管 用,我绝望了。我们老大知道这事以后开玩笑的说:你小子,小白脸。这么多女 人随你用,你屌却不硬,白他妈的是个男人了。我羞愧的无地自容。他却一扬手 而去。为这句话我好几天都没出门。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又是几个月过去了,我的病还是没有看好。那些小姐同 情的鄙夷的眼神我看的多了,对她们就越发厌恶起来。记得那是一个星期六的下 午,老大告诉我们又来一批新货,让我们晚上看着点儿。我明白又来新人了,小 姐们都干不了几年,挣些钱回家找个老公安份的过日子。这些新人有的是自愿的 有的是被老乡连哄带骗来的。老大怕新人出事情,每次来了以后都特别小心。晚 上七点多的时候,送她们的车来了。听口音这几个新人是安徽一带的。穿的有点 侉。我一想不过几天她们就会穿戴的花枝招展卖弄着身体在床上装着高潮的骚样, 心里对这些女人越发的看不起。
一晚上相安无事,第二天老大让带班的领她们几个到商场买几件衣服。我匆 匆的扫了她们一眼,发现在里面有一个年岁在二十一二的少女。身材高挑、披肩 发,白皙的皮肤,穿戴合体。略显哀愁的眼神让我的心不仅一动,哦,这种感觉 好久没有过了。和其他几个女孩子叽叽喳喳的反差让她显得与众不同。我对旁边 的小姐一努嘴问道:这个女孩子多大了?那小姐看了我一眼不怀好意的说道: “呦,霍少,看上人家了?人家可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呢。今年刚21岁,我 的小老乡,以后您可要多罩着点。”我哦了一声。“怎么?看上她不允许呀?” 我大声的说道。她见我生气了赶忙讪讪的离开了。
干我们这行的有规矩,小姐的第一次不允许我们自己人碰。因为这是老大的 招牌菜,那些熟客就是冲着新人来的。价格肯定是贵了很多,那样老大有得赚。 因为有新鲜血液生意也就好做。我们都知道老大的脾气,他说过的话没人敢违反。 我已经对这种事情没有了欲望,心里很是平澹。
有一天晚上我在大堂看电视,就听见外面乱哄哄的。我赶忙跑出去。原来是 那个女孩正在和一个男人争吵。那男人骂骂咧咧的说着一些脏话,女孩子气得痛 哭流涕。我一看原来那男的是一个常客,我忙拉开他们。问是怎么回事。原来这 哥们看中这女孩子要买钟。女孩子说卖艺不卖身,哥们喝了点酒挥手给了女孩子 一个耳光,装什么B,当婊子就是来卖的。女孩子也不是弱茬,挥手还了一记。 就这样打了起来。我一看忙给那哥们道歉,说她确实不卖。要不今天玩的全免了, 漂亮女孩子多的是,何必给她一般见识。他一看我们这里呼啦啦一大群人,再闹 对他也不会好到哪去。一挥手带着另一个男人走了。我再看那女孩子的脸上红红 的几道手印,看来那哥们下手够狠的。我过去安慰了几句,让两个小姐把她扶回 屋里。
第二天我在楼道里见到了她,脸上还带着哀愁。她见了我使劲的挤出一点笑 容:“霍哥,昨晚上谢谢你了。要是没有你,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我哈哈一 笑:“没事儿,那是我应该做的,你没事吧。”“没事儿,改天有时间我请客。” 我笑了笑:“好啊,好久不喝酒了,也馋了”“那就说定了,听说霍哥的酒量大 的很。我怕喝不过你”“我的酒量一般般,不要听他们瞎说。只是爱喝两口。” “好,那就这样定了”我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临走互相留了电话号码。
那是一个周末的傍晚,我闲得无聊,打开电脑,拿出兄弟给我的毛片,倒上 一杯茶,悠闲地欣赏起来。结果又是一个日本片,而且带码,完全不是他们吹嘘 的那样精彩。我有一段没一段地看着。天津的春天很短暂,春末基本上就是夏天 的感觉了。我平时不怎么开窗,加上心中烦闷,我有点坐不住了,到楼下买了些 莱双杨的鸭脖子和几瓶普京(我们几个朋友习惯称普通燕京啤酒为普京),打算 善待一下自己。
再次回到电脑边时,已经快7点了,这时,手机突然响起,我拿起来一看, 是个陌生的名字:月月——我的大脑迅速搜寻着所有关于这两个字的记忆,但是 想到的只有杨柳岸晓风残月的景象——按下接听键后,我听到了一个甜美的声音 :“霍哥,你好,还记得我吗?”
我支吾了半天,电话那头放声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把我忘了,我是月月 啊。”
“我存了你的号码,但是一时间实在跟你的模样对不上号了。”
“不怪你,哈哈,虽然大家是同事,但是我们毕竟只正式地见过一次面嘛。”
“呵呵,是呀,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你忘记了?那次见面时你不是说让我请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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