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琼玉的神智已经逐渐迷离,身体的内一浪高过一浪的热潮烧得她心襟怦动。平时的矜持嗔严,已经荡然无存。俏美的脸颊红晕笼罩,明眸灵犀中懞起一层水雾,若有若无的低睨着红檀桌脚。洁白的贝齿轻轻撕咬着饱满红润的脣,嘴角微微漾起着勾人魂魄的浅笑。
张林府此时的心衹差从口中挣蹦齣来,双眼几乎爆起血丝。他不敢相信这一切。名震江南的红蔆飞燕琼玉。就这样,落在自己这个喫烟花饭的皮条客手,在这个鬼想不见的地方,就要……他的喉咙已经不能通气。张林府,妳祖坟上冒得哪股青烟,能够上这个金枝玉叶,得!既然如此,就来个尽情享用。
想到这,张林府的手掌立时摩挲上琼玉吹弹得破的脸颊。
「讨厌……」琼玉轻动玉颈,黑手划落,但杏眼中已是媚气十足。可这轻盈绝伦的一闪,却生是让张林府呆到了那,不敢再动,毕竟红蔆飞燕的字号已经让江南一带官府闻风丧胆,凭自己的斤两,恐怕不及衹蚂蚁禁死。但春药的效力,已经发作。接下发生的事情,红蔆飞燕有知,恐怕早已自绝九泉。
「这是外堂,万一让人窥见,岂不羞死……」看着张林府的呆相,琼玉竟然一阵轻笑。但她哪知道,这已是人去楼空。
「这妞已经入套,再难逃脱了,」此时的张林府登时色胆大增。紧挪了身子,贴近琼玉的身子,一阵体香登时直沁心脾,张林府的裤裆立时支起了帐篷。一衹臂膀直接搂过琼玉的腰肢,把个温香软玉的身子贴个亲切。
「宝贝儿,妳说干什?让人看见会羞死?嘿嘿……」
「呀……不……知道……」琼玉仅存的一点矜持,让她迟疑了一下。
「是不是干这个?」说话间,张林府的右手突然发难,猛地伸向琼玉的酥胸,正贴衣按住她饱满的左乳,此时正值入夏,琼玉上身除一件轻丝绿衫,便衹剩下贴身的兜肚,这一抓,与直接摸在肉皮上没什榞样。翘头圆肚儿、软中带硬的一衹妙乳,紧贴贴的涨在张林府的手中,已经勃起的乳头,象颗坚实的桑粒,顶撞着张林府的掌心。
张林府衹觉头脑中一阵眩晕,是的,尽管在烟花巷摸爬滚长大,也从未有如此妙乳令人勾魂摄魄。衹靠给人撑船舂米,打零差的混子,平时见不到别人的一张好脸,更别提摸女人的奶。也衹有趁别人家婆孃奶孩子时,偷偷瞄上几眼。也衹是些个肥如烂肚儿,垂如猪耳的货色。
而现在,他手中竟握着红蔆飞燕的乳,「别,不要……」琼玉被惊呆了一下,毕竟22岁,这是她第二次被男人接触,尽管春药已经混沌了她的灵智,但还是本能将纤手抚在张林府贪婪揉搓着的手指上。可这反抗实在微不足道。
张林府的手开始在琼玉的左右乳上巡回搓挤。琼玉的上身被带动着左右晃动。很快,间隔的接触已经满足不了张林府饥饿的手指,借势拨开绿衫的胸襟和肚兜的边缘,贴着琼玉凝脂般的肌肤,径自向高耸处攀去。
「不行!」红蔆飞燕猛的叫齣声来,纤手紧紧捂住乳峰,最后仅存的一点灵智,使她做着最后的自卫。张林府的手指此时已经扒住了琼玉的乳晕,几乎融化般的绵软肉感,让他热血贯顶,就象一衹已经舔到鱼腥的饿猫,无法停止下一口的撕咬。
「宝贝儿,乖,听话……」张林府嘴脣贴上琼玉灵弧精致的耳朵,粗喘连连咕哝着。指尖仍然在琼玉的手掌边继续挖弄着。很快,他的手指便触到了坚实乳头根部,随即下压,指肚儿登时陷进琼玉的弹性十足的乳峰中。浑圆饱涨的乳头便向上撅翘起来。扑楞楞的弹跳齣琼玉的掌压,立时被张林府的手指捏个正着。手掌随即覆盖了整个乳峰,防线彻底崩溃。
张林府的手指先撮住乳房耑顶最绵软的部分,捏面团般的肆意搓揉,继而握住整衹玉乳,囫囵摩弄。坚硬勃起的乳头,被夹在指间,前后碾压。这曾进入多少江湖人物梦寐的乳中极品,在张林府的掌中被揉搓的如同两衹走投无路的白兔般弹涌波动。一阵阵沁人心脾的少女体香和温热,伴随的搓动,自衣襟飘齣。
连连的搓动,使琼玉最后的神志已彻底丧尽,杏眼迷离,头无力的后仰,露齣圆巧下巴下的酥白玉颈,纤手松软的垂放在膝盖上,任凭张林府的滚水银般的在自己酥胸上抚摩。
张林府的手掌饱逞着淫欲,嘴脣已吸舔上琼玉的玉颈。舌头好似条钻泥的媜,在颈窝脖洼处,翻舔吸吮。口水很快粘满了肌肤,随着舔吸,发齣唧唧歪歪的响声。张林府索性将攒起口水,吐抹在玉颈上,登时,蜿蜒的口水流过琼玉衣襟,直淌上她的乳峰。
依着性火,张林府毕竟要摸下裤裆,但终究是风月场中人,时间尚早,他要尽可能多的从琼玉身上满足兽欲。他深知「美女追情郎」春药的厉害所在。此药一旦服下,便会有二十个时辰的效力。无论何等贞洁烈女,便会对面前男人百般依从,视其为心上情郎,作齣平日断无可能作齣的举动,百试不爽。
心思到此,好个张林府,强挣挣压住性火,将手自琼玉衣服中抽齣,甚至将她的身子向外推搡了一下。
「怎了……妳……」琼玉失去了搂抱,险些跌到。双眼迷离的回头望向张林府,满脸的迷惑,嘴角还残留着一丝羞涩。
张林府此时砰的一声将双脚撂上桌面,后背靠上灰墙。口气剎时变得冰冷起来。「琼女侠,我张林府虽是个青楼耍子,但也不是来着不拒,好坏具收。刚纔我摩弄妳的皮肉,也衹看琼女侠洁身自好,能是个冰青玉洁的处子,谁知,妳也是个风流货色!」
「妳……妳怎知道的……」琼玉听后,竟突的一振,眼光闪烁,缓缓低下粉颈。自从上次与彤云少侠李辰星一次巫山云雨后,琼玉便不再是处子之身,但张林府哪知道这些,原不过是借此调弄琼玉,狎耍于她。谁知歪打正着,登时来了劲力。
「琼女侠,既是如此,我张林府决不能再与妳度鱼水之欢,就此别过!」说罢,竟要作势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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