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阿妈的新生活

　　我生长在70年代初印度南部的一个普通家庭。我的父亲是一个温和守规矩的磨坊工人。他有酗酒的坏习惯，晚上经常喝得醉醺醺地被人送回来。他对母亲很好，表面看起来母亲也非常尊重他、爱他，但有时我却能感觉出她的悲哀，尽管当时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是个乖孩子，总是帮助母亲干活，这使得我和她的关系很好。我经常陪她她聊天，帮助她打发一天的寂寞，因为爸爸每天早晨出去上班后，我们就只有在深夜才能看到他，而那时他已经喝得酩酊大醉。

在我看来他们已经没有了以往的激情，大多数时间爸爸沉溺于酒杯，而忽视了妈妈。但不要误会，爸爸仍然爱着妈妈。他们彼此之间关系仍然很好，只是少了刚结婚时的那份浪漫。平时我做兼职出租车司机赚点外快贴补家用，这使得我极少有时间交朋友。

每天全家人上床睡觉后，母亲喜欢和我会坐在厨房的桌子旁聊天。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关系变得更加密切，她会经常搂着我告诉我，我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相对于同年人来说，我是个早熟的孩子，当我16岁时，我对性有了认识，以一种不同的目光来看阿妈，在我眼里她是个非常性感的妇人。她有着一头乌黑的头发，长长地一直垂到臀部。她眼睛很亮，闪烁着温和的光芒。尽管生了3个孩子，但对我来说，裹在纱丽里的丰满身体却有着一种成熟女人的丰韵。我们之间无所不谈，我谈论我喜欢的电影明星，她告诉和父亲结婚以前的事，她从不后悔结婚，因此结婚为她带来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丈夫和孩子。

当我意识到对母亲的爱慕后，我利用一切机会寻求她的拥抱和亲吻。我称赞她的容貌，这使得她脸红，我在下班后从杂货店里为她带回糖果和鲜花，我还定期在每个周日的晚上带她去看电影，在看电影时我会握着她的手，紧紧地依靠着她，不久后我用自己的胳膊搂着她的肩膀，而她则会靠着我把头倚着我的肩膀。我知道她很期待周末和我在一起，因为我发现她总是提前就选好了要看的电影。每次看完电影后，我们会到剧院附近的花园坐下，在那里可以看到整个村镇，这时我们会愉快地交谈，彼此开着玩笑。

“桑达，”有一天她对我说，“我想我们应该为你找个女孩了。你马上要17岁了。”

“阿妈，”我不假思索地回答，“我不想结婚，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她抬起头惊讶地看着我。

“阿妈，我的话吓着你了吗。”

“我想我们该走了，”一阵沉默后，她说道。我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不由地心里暗暗地骂自己，但知道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所以我决心破釜沉舟。

“阿妈，”“如果我冒犯了你，我道歉，但是请原谅我，我还是要说，我爱上了你，我将会尽一切所能使你快乐。”

紧接着又是一阵沉默，然后她哀怨地看着我，“桑达，这不是你的错，是我错了，我不应该让这继续下去，尽管我会孤独。”

“阿妈，”我说道，“我也希望这没有发生，但事实上我很高兴自己爱上你。”

“我亲爱的孩子，你是我的儿子，”她反驳说，“这种事情不应该发生在一个母亲和一个儿子之间，更何况我还是个已经结过婚的41岁女人。”

“阿妈，”我绝望地回答说，“什么是应该什么是不应该。我不能收回我的爱，请您至少认真考虑一下我所说的话。”她沉默了很久，哭泣，我的心都快碎了，我把她拉向我，让她靠在我的胸膛上紧紧搂着她。

“桑达，”她轻声说道，“我想我们应该回家了。”

从那以后我们的关系冷却下来，不管我怎样恳求她，她都不肯让我带她出去，相反还告诉我应该和我同龄的人出去。我可以看得出这件事情对她的伤害很大。时间一天天过去，她看起来那么的悲伤和孤独。这种情况持续了一个月。父亲注意到这种变化，问她为什么不再和我出去看电影。阿妈摇着头反问父亲为什么他不带她出去。

“你知道的，卡玛拉，我一个星期每天都要工作，星期天是我唯一可以休息的时间，我要待在家里好好休息，”他回答道。然后他又象平常那样喝酒。阿妈和他大吵了一架后，从他们的卧室跑了出来。

随后的那个星期二，我的父亲和哥哥姐姐都出门了，我于是再次要求和她出去，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居然平静地点头答应了我。我高兴地走过去抱住她，她温柔地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紧紧地拥抱着她，在我看来这似乎意味着她默许了我们之间的关系的经改变。我平静地但又非常温柔地用手掌爱抚着她的后背，她仍然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扶起她，深情地注视着她的眼睛，用一种平静的语调说道：“阿妈我爱你，我不能改变这一点。”我低下头亲吻着她的脸颊，她的脖子，然后大胆地吻上她的双唇。她没有从我的拥抱中挣脱出去。我甚至觉得她对我有所回应。

从此以后，每一次我送花给她，脸上都能得到一个温暖的吻。当我们单独在一起时，我们就久久地拥抱在一起，我的手逐渐公然地爱抚她。在周日约会之前那段日子，阿妈就突然又恢复到以前的老样子。我姐姐都注意到了当她将要和我出去看电影时的变化。姐姐笑着说我终于帮助阿妈从家务事中解脱出来了。我只好嘟哝着说阿妈也需要一些改变。

那个星期天晚上，阿妈穿了一件令人晕眩的紧身衣，她的乳房和臀部鼓鼓囊囊地包裹在紧身衣里，连原来腹部有些凸起的赘肉在紧身衣的束缚下都不那么明显了，她显得肉感极了。我完全被她的成熟美所征服了。她看起来年轻多了。我为此招致了许多羡慕的目光。电影是一部伤感的浪漫片。看电影时，和往常一样，当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时，我用胳膊搂着阿妈。看完电影后，我们照旧去公园，这是个清冷的夜晚。

阿妈注视着我的眼睛，说道：“桑达，谢谢你陪着我，谢谢你给了我美好的夜晚。”

我看着阿妈，说：“阿妈，你今晚看上去性感极了。”

阿妈脸红了，同时笑了起来，“喔，桑达，如果你不是我儿子的话，我会以为你想勾引你自己的母亲。”